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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PanShiBo

THE Grand Wall Rapp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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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6-8 08:41:07 | 显示全部楼层

[分享] Grand Wall Rappel (2)

第二天就真的要去Grand Wall了,23号我们还在Papoose练习。回来的路上起风了,还越来越大,博士这次倒是特别镇定,很相信天气预报,说风明天就  “cease” ,而我在回家的路上,收音机里的大风警报  “夜里可达70km/h” 还是让我担心,因为有强风的天气从来就不是我们希望的。

一大早,我就离开了家。临走前Jesse问我,今晚的音乐会你来吗?(有他的solo,他很希望我可以参加)当然!我现在早点出发,这样就可以早点Rappel结束,我就可以回来看你的演出了,应该能赶上。我这么信心满满地答应着,出了门。(谁知道,我又食言了!)接上博士后,没想到高速已是上班的车流,很慢,到Chief的停车场差不多九点了。天气是极好的,风真的停了,我们依旧在我们常用的车位,整理gear:

- basic climbing gear on harness
- 8mm 100m static rope X1
- 7mm 90m static rope X1 (备用,在我的包里))
- 30m 8mm dynamic half rope X1 (以前在Rei买的,我带着)
- 30m 8mm dynamic Beal X1 (刚在MEC打折买的,博士带着)
- extra reverso (Belay device)X1
- extra prusik X n (我带了多个,没数)
- extra carabiner X n (也没数,尤其是unlock的,多带了好几个,非常方便有用)
- cams,runners (这些都是博士带的,准备用于redirect或emergency)

我们真的非常serious,这是今年第一次,我们各自带了2L的水袋(准备打硬仗的),放好了electrolytes,没有带water bottle,因为在rappel的时候,挂在崖上,unhook、hook这样的动作不是必须的最好不做,免得制造坠落的机会。

从训练的情况看,每个pitch的时间约半小时,那今天10个pitch就要5小时,当我们10:30 开始站在Upper Black Dyke的Exit(就是我们的起点)的时候,我这样计算着,唔,看来音乐会我还可以赶上!

Last training day at Papoose May-23 2017
发表于 2017-6-8 10:25:10 | 显示全部楼层

[分享] Grand Wall Rappel (3)

在停车场,看着Chief,我们在和煦的晨光里踏进了trail。这段从parking到TH的宽敞平坦的林荫道是我们特别喜欢的,走起来舒适极了,它总能带给你好的心情,或者一扫你下山后的疲惫(如果你累了的话)。熟门熟路的我们,没费周折,约一小时后,顺利来到了我们的#1 Rappel station: Upper Black Dyke Exit!



先前的准备工作都是博士做的,他从不同角度拍摄Grand Wall,并按照每个pitch分割成不同部分,放大后制成Topo,我们人手一份。在来之前,我在每份上做了备注,尽量找到每个station的特色,比如说左边有什么、右边有什么,再比如说,roof的下面或者旁边有什么样的树啊什么的,尽可能在实际中找到与之吻合的地方,这样心里就一定会踏实很多。

PS:但是这些station不是我们想象出来的,是根据书中所述的multi-pitch 攀岩路线标注的belay station决定的,因为既然注明了这个地方有belay station,那就一定有两个bolts,我们加上quick link后,可以用来rappel。这就是说,我们的这些选择都是有依据的。(没想到,实际情况与之相距甚远)

在#1,没有bolts,没有rings,但是有树,所以TREE做anchor,是我们的起点:我把自己secure到右边的另外一颗树上,博士在我的belay下,用一根webbing绕左边紧靠dyke的树干后,打上water knot连接带子的两端,然后穿过quick link(Canadian Tire买的,一块多一个,很便宜),master point就这样做成了!(做这个anchor的gear我们绳降后都不能带走,所以在安全的情况下,尽量不要用贵的)

第一个Pitch是25m,所以我的30m的绳子足够可以belay博士到#2,then why not? 因为博士一直强调,在可能的情况下,要尽可能地保护(所以我们在练习时,先rappel的人一般都同时处于on belay 的状态)。第一个pitch下去,你还有回头路,因为绳子没有撤走,你还可以爬上来,所以除了兴奋之外,没什么担心的。万事开头难,在这里,第一步倒是很顺利的!

果然,几分钟后,radio里传来博士的声音:I am secure. Nice station here. 好呀,那我准备rappel了,我要下来了!



左边是我的daisy chain,右边是rappel的100m 的8mm static rope


我用redirect,harness belay 博士去设#1 station的master point, 自己是用同根绳子clove-hitch来secure




发表于 2017-6-8 11:45:40 | 显示全部楼层

[分享] Grand Wall Rappel (4)

这是一次纯粹的对一个未知领域的探险,所以我们打算record这个过程。

博士每次先下,然后我跟着。每次在我下之前,都要先报告 “Chest prusik - checked; belay  device - checked", 我不能说 “ all checked”,否则就过不了博士这一关,那等着的就是批评了。#1 pitch很顺利,就像平时在sugar loaf练习的一样,双脚都有实处可落,rappel的感觉多好啊,见到博士后,此时的我,哪里知道前面有多少凶险?神采飞扬地对着他的照相机描述着下一个pitch的情况,满是开心和喜悦。

#1 pitch的终点,就是我们的#2 rappel station,依次类推。我们按照multi-pitch rappel的protocol,按部就班、不慌不乱地为下一个pitch做好了准备,这个#2station很舒适,两个人站着,一点也不挤,虽然我们都用daisy chain挂在了bolt上,但是只是安全措施,并没有真的tension。在博士下之前,我就拿着Topo告诉他,#3 station是在Roof的下面,整个#2 pitch 是45m,所以我们的绳子应该剩不了多少。

很快,博士的voice到了,“这里有很好的station”,博士停下来了,等着我下去。我还是按部就班地 “ chest prusik? checked; belay  device? checked”,下到了他站着的地方。可是并不见Topo上的Roof,而且非常明显的,我们刚下降的距离远远没有45m(我们rappel的绳子两股,50m长,所以很容易判断)。那怎么办?continue还是reset?我看了一下Topo,#3 pitch又是一个45m,那如果我们现在下了20m,剩下的这个pitch的25m + next 45m, 就是70m,我们的绳子也不够啊,我就对博士建议,既然roof的这个station避不过去,那我还是继续rappel吧。博士似乎有些犹豫(后来我才知道,宁愿短一些分两次,也不要一次长的rappel去冒险),但是也同意了。只是提醒我,“ you ready to climb up?" "Yeh!" 不知天高地厚的我回答得超迅速,爬绳子嘛,我现在可是很自信哦!

这样,我们在这个#2.5的station,我成了先下去的 ,因为我正好在rappel,就没有再和博士换来换去。在这个过程里,一样,我脚踏实地,边下边观察周边的情况,最后一步,看到了右侧两米左右处ROOF下的bolts!“我看到啦,看到啦,roof到了,和照片里的一样!” 绳子是紧的,向右移动并不容易,但是因为我有岩石可以接触,所以在一点速度和右脚钩住石壁的合力下,也顺利地站在了roof的下面,I'm secure!

博士下来不太容易,我需要拽住绳子的这一端,要把他拉过来才行,因为roof下的station并不在绳子的fall line上面。但是不管怎么说,So far so good!

PS: 因为这次的成功着陆,我便迷信了书本,以为书上写的真的是对的,这就为下面的轻敌埋下了不良的种子。

Station 3


发表于 2017-6-8 13:59:15 | 显示全部楼层

[分享] Grand Wall Rappel (5)

屋檐下真是个好地方,除了来到这里要费点力气(横切),到达之后,就很惬意:足够我们站的,还比较宽,站的地方也比较平,所以像前面一样,daisy chain并没有tension。我们一样有条不紊地设好了下个pitch的绳子,没有悬念地到达了#4 station:依然和Topo中的吻合。此时,到Bellygood Ledge只有一步之遥,下一个pitch之后就到了!

Bellygood Ledge,顾名思义,就是“Good for belly”,曾经博士发给我它的照片,我看到攀岩者匍匐前行的样子,所以对它充满了好奇。Still uneventful,博士到了这里,当然,我也顺利下来了!

原来这就是Bellygood,在高速上看chief的时候,它就是差不多水平的一条线,大约高度在整个Chief的2/3处,很容易locate,是攀岩Grand Wall的人的出口(他们并不一直攀到1st peak)。现在我终于站在了这里,咦,这里很宽敞呀,就像峭壁上的天然休憩地,在Dyke的左右有完全供你自由散步的区域,只是两边延伸出去后,就越来越窄,而且上下石壁之间的通道确实无法让你直起腰来。Bellygood,真的很形象的名字!我们因为顺利完成了这个自成一体的Upper Black Dyke的部分,所以在这里稍作停留,东看西看地,很是悠闲。我呢,真被这一帆风顺弄得心情轻松雀跃。危险?脑袋里哪有这两个字的地方?

按照我们的Topo,#5 station,如果我们面对dyke的话,应该在左边的一棵树的附近,但是Dyke是渐渐右下的,所以我们事先想到了要在这里做redirect。我们找啊找啊,左边树周围什么Bolts也没看到;再去右边,也没有。嗯,怎么回事呢?就在我们打算再次用树来做anchor时,我一抬头,看到了Wall上的两个Bolts(很久没人用了吧,所以一点也不shiny,和石头的颜色混在一起,不易察觉),太好了,这不就可以做我们的#5 吗?

我郑重其事地读着:下一个pitch,34m,station应该在Dyke本身的中间,然后Dyke就右移而下了。博士,你准备好了吗?

Station 5 - Bellygood Ledge


发表于 2017-6-8 16:03:25 | 显示全部楼层

[分享] Grand Wall Rappel (6)

在Bellygood这里,要有个小小的补充:我们收绳子的时候,因为绳端有stop knot,结果这个绳结卡在了石缝里,我们收啊收啊,怎么不动了?这才发现情况不妙,松松绳子,上甩,还是不行,这样反复好几次也没结果。好在这个石缝离bellygood  ledge不远,我在博士的belay下,踩着窄窄的石边,下去松了绳子。

这件事给我极深的印象。以前,博士总是说啊说啊,我听着可并没有入神,从来没想过有这么严重。此刻,提起笔写这件事,才意识到,如果我们的绳子卡在下面很远的地方怎么办?剪断它,还是lower一个人下去,再爬着绳子上来?万一中途经过悬崖,怎么办?天哪,现在真的不敢想,那样将会有多大的麻烦呀,我们真是幸运!(嗯,我还得想出好的对策来才行)

其实我们到了这里,早就没有了回头路。(当时不知,以为还可以从Bellygood 的exit出去。6月6号(前天)的踩点后,发现exit的fixed rope已被移去了,才知道原来这条路也不通) 我们只能下,这是我们的唯一选择。现在害怕吗?没有!紧张吗?也不!兴奋吗?Oh,yes!

绳子从#5 station (Bellygood Ledge),穿过树枝,落了下去。On Rappel!依旧博士先行。很快,他的报告来了,他发现了很好的station(就是说既有bolts,又可以站立)。那好,我来了。到了之后,就像那个#2.5 的一样,也是明显的没有34m,和书上说的不一样,当然这个station书中也没提到。我们想往下看,可是edge挡住了我们的视线,看不到。(我一点也没意识到原来这就是悬崖overhang)。前面找到Roof station的顺利、我对书的信任,使得我再次对博士说,让我接着下吧,看看书中的bolts在哪里。博士还是犹豫的,他觉得还是应该reset,“可是接下来的是40m,我们目前大概下了20m,那14+40, 还有54m,我们的绳子还是不够啊,” 无知的我一根筋地想着一个pitch就是一次rappel,其实分成几次不是更可以吗?(教训!)博士再次问道,“ You ready to climb up?" "Yeh!" 天哪,我回答得连0.01秒的犹豫都没有,自然博士问话背后的深意在我脑子里没有引起一点思考,老实说,我什么也没想,就从博士的身边经过,继续我的rappel了。

此刻的我,还是艳阳天一般的心情,满怀着自信和豪情。谁能想到,生与死的考验正在前面等着我呢?

Station 5.5




Stations 3-4-5
发表于 2017-6-8 20:20:21 | 显示全部楼层

[分享] Grand Wall Rappel (7)

我右手在右胯后hold住绳子(这是我belay device的braking hand,千万不能松),左手握着chest prusik(这是我的ultimate backup,可不能有tension),像往常一样rappel,离博士渐渐远了,然后到了崖边。回头下看,糟了,绳子的末端在空中没有着落地挂着、晃荡着,“绳子不够,什么也碰不到!” 我也根本没有去想是否要回头,真的,也怪,这样的想法压根儿从头到尾从没出现过,那我就继续吧,这个继续的结果就是—— I am in the air!

In the air 我并不怕,因为这又不是第一次(其实第一次也没害怕),我记住了博士说的,在Edge的时候要特别协调好左右手,左手prusik下滑的速度不能慢过下降的速度,否则chest prussik就把你锁住了。(锁住了,我也不担心,用一个leg prusik不就解决了么?)我顺利地进入了air,从未想过万一看不到一个bolt该怎么办。下降,下降,我下得并不快,因为我要找bolts, " 我看到了一个piton!” 一个黑色的旧旧的piton嵌在石壁上。“No”, 博士这样回应我。两遍后,还是这样的结果。在Piton的附近我没有看到bolts。怎么办?接着下,接着找啊,嘿,真的被我找到了!“我看到了bolt!“ 这里我可没说bolts,因为我只看到一个,显然这不是rappel或者belay station(可我也没想这个)。这个bolt真的不是我想要的,因为它在右侧的edge上,我悬在左侧的空中,这个bolt的下面是空气,我没有地方可以立足。

我回过头去,再往下看,希望可以看到其他的bolts可以让我停留。“下面我还看到了两个bolts!” “Can the rope reach there?" "好像可以”,可我这回答实在没有底气,以往的经历告诉我,有时候眼睛看到的并不可靠,我从上看下去,好像绳子能抵达那个bolt的高度,但是这两个更下方的bolts在我的右边,离我更远,博士的问话又来了,“ Can the rope touch it?" "No, I'm not sure."  当我处于这个后来我们称之为#6的station的elevation时,我剩下的绳长已经不多了,万一这个下面的两个bolts是我不能reach的,那形势之严峻,我在此刻已经深深地感受到了。我没有什么别的选择,只能去挂住这个一点也不理想的挂在崖边上的bolt。

这么想了以后,才发现,即便这个bolt,我也够不着。因为无地可踩,我也腾不出手来去Hook这个bolt(两只手都有各自的用场)。而且只要右手稍一松懈就会下落,那我就更加够不着这个bolt了,而此时,保持现有的高度不下滑,是我的priority!

我终于开始了紧张!这再也不是平时博士在我左右的时候了,只有我自己,冷静,冷静!谢谢博士平时的严加”管教“,学过的在这里都派上了大用:因着这个保持高度的priority,我故意用chest prusik 锁住了我自己,因为完全用右手控制不下滑太难了。在被Ultimate backup锁住后,我才lock了我的belay device。此时此刻,我依然吊在空中,左手扶绳保持平衡,但是腾出了右手。My  right hand is free!

OK,我用右手拿出了daisy chain一端的carabiner,伸出去,够不着。动一动身子,嗯,绳子开始动了,好,有了一点速度,向右荡,还是够不着。好吧,感谢来到加拿大后学会了荡秋千(以前在中国不知道如何荡得高),向右,不够,在转折点处用力向左,同理,第二次再荡回来,好,这次高了一点、远了一点,再来!就这样,几个反复后,我的carabiner卡进了这个bolt !

Pitch 5


发表于 2017-6-8 21:11:00 | 显示全部楼层
Vera的2段free air ride, 看的我胆颤心惊。

从station 9悬挂空降60米,下降过程有时候头朝下,看着viedo心跳都加快。

绳降,真是勇敢者的游戏。
 楼主| 发表于 2017-6-9 05:41:36 | 显示全部楼层
poker007
..下降过程有时候头朝下..

其实不是头朝下,只是错觉而已 8)
 楼主| 发表于 2017-6-9 05:45:04 | 显示全部楼层
The Nubian Queen Roof, Grand Wall, Stawamus Chief, Squamish BC



 楼主| 发表于 2017-6-9 08:03:32 | 显示全部楼层
Aid climbing on The Grand Wall - Part 1 (or the morning raven was there for a reason)

We brought a full set of cams just in case we don't find bolts, to redirect the rope to keep on the dyke which doesn't exactly follow the fall line. That's what we planned to do on Pitch 5, right below S5.5 - we should have gone right, stick a cam into a crack and redirect the rappel rope, so that Vera won't have to perform free-air acrobatics act shortly after. But instead Vera went straight down "just to take a look" and promised to climb back if there is any trouble, what happened next is written above.

Also, gearing up at Station 1, I was skeptical if I really need to clip on my harness the two 7mm nylon cords usually used for aid climbing, which during rappel is "surely" not required. Eventually I clipped the both cords ("just in case" - my usual habit).

As things turned out, I would need both the cams and the nylon cords on Pitch 9 - for aid climbing that is. To be continued (hopefully).



 楼主| 发表于 2017-6-9 09:27:07 | 显示全部楼层
Aid climbing on The Grand Wall - Part 2 or "What is good for SAR is not necessarily good in alpine"

神龟托梦 is a deep-meaning story about a turtle that could foresee all the future, except his own death. The Grand Wall gave us a lesson - do not be so confident about what you "know".

I originally was trained (paid course) in mountaineering, where I learned how to climb rope with Texas prusik, and even received one (and still keep it in my closet). Later I attended another training given by a Coquitlam SAR member. He showed us how to climb rope with one leg prusik. Since then I had  believed that's the way to go - all you need is "just" two prusiks! At the time I didn't question why one-leg method is not mentioned in the "bible". Texas prusik was left in my closet. We also teach Alpine 101 where rope climbing is done with one leg only, and it works very well, even on steep rock!

PHOTO: practicing climbing rope (one leg prusik)


Hanging in the air 100m above the base, the last thing you want to realize that the exotic stuff you learned is not working! The morning raven was there for a reason! - both of us found out that one-leg method stops working in free-air: Vera on Pitch 5 and myself on Pitch 9.

Needless to say, had we not skipped the high-angle rappel practice before "The Grand Wall" trip, we would have known better! Sure, we rappelled free-air before, but then nothing happened, so we never had to climb rope back. Also, I had locked rappel back-up prusiks in the past, but those were released easily with a leg prusik - it was not free air.

PHOTO: Free-air rappel off a piton on Camel


To be continued (hopefully)...
 楼主| 发表于 2017-6-9 14:20:05 | 显示全部楼层
Aid climbing on The Grand Wall - Part 3 - Four parts of the rappel system are there for a good reason.

After we dropped the main rappel rope down from Station 9 at the top of  "Nubian Queen Roof" we couldn't see if it reaches the rock down below - from 50 m above it was actually hard to tell. Even if it did, it would land on bare granite face not on the dyke, so we won't have any bolts to reset the rappel from. So we again, took the emergency 7mm 90m rope out and then  extended the blue one. Now it looked good, so we dropped it. Looking down, I said, "oh, there is a knot". I think by then we were already too tired, physically and mentally, besides, we already could see the base, it was so close! We should have fixed the knot right away, but we didn't. Vera actually thought I meant the stop knot. And I meant to undo it later.

So after being busy with standard  check - gloves on, backup prusik locks, rappel rope through belay device, harness buckle double-backed,  I looked back and didn't see the knot anymore, started down. Passing midair The Gargoyles, I suddenly saw it again, "OMG, the knot!" I was supposed to lock the belay device right away and undo the knot asap, but at the same time remembering that the ropes above me were rubbing against the roof edge and could be shredded easily; I have seen it being done in the past. For the same reason, the "bible" is against "Rambo" style rappelling - avoid hard shocks, jumps and jerks - they all will cause wearing the rope. So I wanted to get ropes unload off the edge asap so kept going down hoping to touch the rock first and deal with the knot down there. The knot was approaching fast too. Once I touched the rock, the knot was already so close, but the rock was still too steep - every-time trying to lock the belay device would slip me down towards the knot - locking belay device doesn't work in free air either! Eventually, I saw the knot right next to me, and it was about to get jammed hard in my belay device, so as Vera did earlier on Pitch 5, I deliberately locked my backup prusik. After the prusik was well loaded, the knot ended right below the belay device, touching it, but luckily it didn't get stuck inside jamming only maybe 30%. So now I was hanging on the backup prusik, having unloaded belay device with partially jammed knot in it. I radioed Vera: "I have to undo the knot". She radioed back "OK". From Pitch 5 I knew that the countdown had begun - my legs will soon become numb from the harness pressure, I'd better finish my business quickly. To be continued (hopefully..)

PHOTO: the Nubian Queen Roof's edge and the ropes


发表于 2017-6-10 16:17:23 | 显示全部楼层

[分享] Grand Wall Rappel (8)

现在写起来好像并不费力,荡啊荡啊,就挂上了那个Bolt。但是这个对我来说,才是个开始,而我已几乎用光了我所有的力量。当我lock了我的belay device之后,想着要release我的chest prusik上的tension(因为我不想让它越来越紧),让它重新担当ultimate backup的作用,于是我拿出了挂在harness左边的leg prusik,套在右脚上,踩住,往下蹬!可是,蹬不下去,当然也站不起来!以前靠着石壁上爬,都希望每蹬一步就是一步,尽可能一大步,这样爬绳就会快一些,而且不管步子多大,有墙靠着,做起来一点也不算难,所以我的leg prusik的周长比较短,也就是说,我得把脚抬得高才行。没想到,这个在空中完全不适用,没有了一点依靠,完全靠着腿部的力量,简直没法站起来。试了几下之后,我就明白了事态之严重,几乎已到失控的地步。只好挂在绳上休息,胳膊也没了力气。在对讲机里对博士说,“I‘m stuck." 然后,我就是in silence. 因为连讲话也没有力气了。不知过了几分钟,积蓄了一点力量后,用全力蹬下去,并同时借用那一点点上升迅速抓紧chest Prusik 下移,这才把我的重量移到了reverso (belay device)上面。如果这个失败的话,我已经打算再加一个leg prusik到左脚了。

在我click到那个edge旁的bolt之后,我的人就向右偏移了fall line,相当于我的左上是绳子,右侧偏上是daisy chain连着bolt,此刻我看到了另外一个bolt在更右的后面,高度稍稍低于第一个bolt。如果我想够着它,必须要unlock我的reverso,接着我拽着daisy chain,借力右移,再用一根sling,用carabiner挂住了第二个bolt。这么一来,我的整个重量就由daisy chain和sling分别挂在了这两个bolts上,夹角大概接近90°。

接下来怎么办?我现在是安全的,但是绳子的末端在微风中轻轻晃着,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情形,我该怎么办呢?博士除了想到Toni,他还想到了Joe。但是,我只想到了“Touching the Void”里的Toni Kurz,他吊在绳上、悬在空中一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的情景不断在我眼前回放,他最后那句“ I’m finished” 一遍又一遍地响在我的耳边。(现在想来,为什么没有想到Joe,也许是因为他还活着吧?)我知道自己不至于落到那样的地步,因为我们有SPOT,下面就是高速,得到及时救援是很可能的,但是我不就得上新闻了吗?On the news? No No No. 我竭力驱赶着这样的念头,催促着自己赶快抓紧时间想办法。

博士在上面一定急坏了,每过一段时间,我会对他说句话。下面,我要说的,就是,I need a knife!

PHOTO: View from Station 7


发表于 2017-6-10 17:54:26 | 显示全部楼层

[分享] Grand Wall Rappel (9)

当我在开始解不开Chest prusik的时候,就想到了实在不行,就重新加一个之后,割断这个有tension的(我一般都会带多个prusik),结果后来松开了。但是,当我挂在这带有夹角的两个anchor上的时候,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我确实暂时安全了,但是我也脱不了身了,我把自己送进了closed system:如果我要继续下降,就得解开这两个挂在bolts上的carabiner,但是我没法解开!

为什么呢?两条成夹角的sling挂着我,我可以拽住其中一条,向上一些(就像引体向上般用力),就可以release另外一条sling上的carabiner,但是剩下的这个怎么办?我想借助抓着那小小的bolt来抬高自己的身体,使sling松一些,我再趁势移开carabiner,结果呢?什么力气都用光了,就是做不到。休息一会儿,再试。屡试屡败。博士描述得完全正确,我的胳膊、腿,harness勒住的腰部,已经渐渐开始麻木,整个harness被sling吊住,belay loop被拽得扁扁的,我甚至连carabiner都很难插进去,左右gear loop上挂着的gear也难以触及。(天哪,原来实际情况竟可以这样糟糕!这样的艰难,不身临其境,是我永远也无法预料的)

我看到了右下不知还有多少米处的两个Bolts,似乎有slope可以踩,便想着要下去,便用上面说的办法撤掉了右边的carabiner,这才发现,糟了,我没法撤走第二个!累死了的同时,别无他法,只好想到了 “cut it”,这才有了“ I need a knife” 的故事。

在博士准备给我knife的时候(谢谢博士给了我充分的时间),在等待中,我冷静起来,我再仔细去看下面的bolts,绳子真的能够着它们吗?我真的可以traverse过去吗?万一是视觉上的错觉,绳子不够怎么办?事到如今所得到的教训已经警醒了我,traverse的难度我已深有体会,特别是肉眼判断和实际之间的误差更让我不敢轻举妄动,加上刚刚得到的“无法在空中爬绳而上”的lesson,我实在不能冒险地去试探右下方不知多远处的这两个bolts,一旦下去,我就再也上不来了,那上不上新闻也就不是我说了算了. . . . . . 因着这些原因,我转而传递给博士这样的话: " Maybe you can come down."

说完了这句话,我故技重施,再次把自己hook进了第二个Bolt,安心等着博士的到来!

PS1.  当我无法借力一个bolt引体向上时,心里特别懊恼, 因为这个项目和俯卧撑一样,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就一个也做不起来,达标的时候我总是用其他项目代替。唉,这下遭报应了,谁也别怪,只怪自己。我就这么一直自怨自艾,一直到后来有一次和博士说到这个问题时,博士说,这不是我的错,那就是任谁都难做的事。听他这么说了,我才释怀。这是后话。

PS2.  刚刚想到,如果我在绳子的fall line,可能还可以取下这两个carabiner,因为我可以拽着绳子,利用leg prusik也许可以稍稍上移(只能一点点,这个我已知道)。但当时绳子在身体的左斜上方,实在无计可施。

Station 6
发表于 2017-6-10 19:18:59 | 显示全部楼层

[分享] Grand Wall Rappel (10)

博士下来了,渐渐近了,“ Pull me!!” 我用尽力气拽着绳子,才把他redirect过来,他将daisy chain上的carabiner 卡进了bolt,我们都secure了!

说来也怪,博士就像是我的定心丸,他一到,我马上一点也不慌了,因为我知道他一定有办法!刚才特别特别精疲力尽的,好像也不见了,他来了,无论前面是什么,我再也无需一人面对了,心里得到了极大的安慰。

我便把自己无法脱身的情形告诉他,也把下面bolts的情况说了。怎么办?我们想到了7mm90m 的备用绳!“我们来试一下吧,看看这根绳子扔下去后,是否可以碰到岩石。” 好,说干就干,在博士的指挥下,我拿下背包,hook住包后,把包担在我的左脚上一手扶着稍作平衡,拿出最底下这根长的备用绳,找出代表中点的mark,figure-8后博士帮我secure绳子,然后我将博士给我的quick link套进右边的bolt,接着开始整理、分开成两股45m,顶头都打上stop knot,然后抛绳,完成rappel之前绳子的准备工作。(Honestly,如果博士不在,我真的没有力气和信心来把这些一一做好,否则在他下来时,或许我就会同时在做点准备了)

太好了!!!绳子够了,它碰到了岩石!

这时候,我要做的,就是从8mm的主绳,将rappel模式换到7mm的备用绳上去。由于我的reverso没有tension,很容易换过去。Chest prusik也一样。然后,我将reverso尽量上抬后锁住,博士帮我取下了挂在bolt上的carabiner,我,切换成功!可以rappel 了!

那博士怎么办?他解救了我,可是他将要面对的,远远难于我曾经历的:他除了切换到备用绳rappel,还要收起100m 的主绳(在空中,100m的绳子!),另外,最后他还要从这个 “closed system” 里脱身!我把extra的reverso给了他,我就下去了。

我到了#7之后,看到主绳有一处拧成了结,绕在了备用绳上,赶快通知博士(这给他的收绳增加了好多倍的难度)。目睹博士的挣扎,还有他也难以脱身的一遍遍努力,我完全能体会到其中的艰辛和无奈。不知道过了多久,真的好漫长好漫长啊,博士并没有cut他的daisy chain,他全身而退了!

当我再见到他时,他趴在石头上,感觉到他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他没有力气说话,只是静静地趴在那里,动也不动。(跟着他爬山这么久,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真把我吓坏了!)我大气也不敢喘,也不敢大声说话,仿佛时间在这一刻也定格了:好吧,好吧,我知道你累死了,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做,就这样静静地休息一下!

PS. 我们哪里知道,这也才是博士的第一关呢?

PHOTO: Pitch 6, free-air rappel of Zz roof
 楼主| 发表于 2017-6-11 05:51:46 | 显示全部楼层
Aid climbing on The Grand Wall - Part 4 or Luck #3

Nubian Queens do not like to be praised because of their figure i.e. full hips or buttocks, but because of their willingness to survive despite the great obstacles that might be in their way.

urbandictionary.com

On "The Grand Wall" we had at least three major lucks in a row, an absence of any of which would have likely placed our names in the local evening news with the usual general response "oh those climbers again using public funds for their own rescue!". If so, coincidentally, it could have marked the five-year anniversary of The Crown" rescue (2012 Father's Day).

The luck on Pitch 9 ("The Nubian Queen Roof") was that (like Joe Simpson on Siula Grande) I reached the hard surface immediately before running out of the available rope (precisely at the knot that is). The actual luck (bonus!) was a good crack in the granite that I placed two cams into (a great wide-range pair of Omega Pacific Links that we purchased specifically for the emergency aid climbing), took out the two nylon cords  (those I was hesitating to clip on my harness in the morning) and then stabilized my body weight to release the tension both from the edge above and the jammed knot. Then with right hand and my teeth released the knot. I radioed Vera "The knot is done, I am going down". She radioed back "恭喜,恭喜!"。

In the process, I briefly thought of taking a photo of the knot (it looked somehow beautiful to me), but remembering that the luck must always be used but must never be abused, skipped the idea. For that reason, I also left the two cams in the crack for Vera to clean.



From this footage you can see that traversing on rappel is limited. The Black Dyke (with bolts) is way off the fall line visible on the right.


There is no footage of this "operation", except a few seconds here: https://youtu.be/0m6iOzFfG3k?t=2m3s and here https://youtu.be/0m6iOzFfG3k?t=4m52s (cleaning).

Instead, Vera was doing the most right thing: "in critical situation, the first step is to calm down and make sure you are calm - take a photo or two (if you have time of course)

PHOTO: Selfie on the Nubian Queen Roof, Grand Wall, Stawamus Chief, Squamish BC.



We had practiced Aid Climbing numerous times and it served  us a great value. The "High Angle Multipitch rappel" course is in the making.. 8)

PHOTO: Aid Climbing practice.


Photo: Pitch 9, "The Nubian Queen". We erroneously believed  that "no or little experience will be required" here, instead we spent 30% of our time in emergency mode with unknown outcome, pulling all our past experience (~140 peaks climbed together) barely enough to avoid a major disaster. The morning raven was there for a reason.
发表于 2017-6-11 16:12:56 | 显示全部楼层

[分享] Grand Wall Rappel (11)

博士缓过来之后,任重道远的我们不能有一丝懈怠,拿出Topo来看,我们到达的这个#7并不是Topo上的station,往下看,我们可以看见和Topo里match的地方还在下面(旁边有明显的一道黑色条纹),但是否有bolts还看不见。下一个Topo里的station很明显,在两棵树的中间,我们可以看见这些树。好,这一段不是in the air,我们很顺利地skip了黑色条纹处的可能有的station(横向应该是个crack),直接到了#8 ---- 旁边有树的地方。

我们一直特别重视的roof就快到了:按部就班地到了#9 station,不用说,非常陡,就算是90°,只要不是overhang,我就谢天谢地了,再无奢求。这是个如果没有daisy chain拉着我,我就无法靠自己站着的地方(但我也很满足),脚下就是overhang的Roof,因为就在脚边上,所以伸出头去,是可以看到下面的。我们抛出100m 的主绳(= 50m rappel),哎呀,没着落,再三验证(那么远,真的很难辨),确实,绳子不够,这段Free air 太长了! 这可怎么办?结绳!不到万不得已不结绳(绳结卡在crack里,就麻烦大了),可现在这个情况已别无选择。适用于连接任何不同粗细绳子的double-fisherman knot,当然,我们选的就是这种绳结!

正常情况下,都是博士先下的,#9 station真是个观景的好地方:我可以目睹博士在空中rappel的样子!(因为Roof的Edge就在我脚边,我可以断断续续看到下降过程的一部分) 就看到博士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挪到边上,他很慢,我想一个原因就是尽量减少Edge对绳子的破坏吧。终于他的双脚悬空,慢慢地整个人一点点下去,我就看到他在空中慢慢转起来,右转转、左转转,渐渐地Edge挡住了我的视线,只见到他的双腿悠来悠去(我知道这是没法控制的),越来越小,直到后来小得看不清了,我才罢了,关了我的相机。

突然,过第二个Roof的时候,博士传话过来,绳子打结了!我一听就知道糟了,就知道他将面临着什么,而且 He is in the air! 我本来以为今天的危险已过,没想到还有更加挑战的。我完完全全地知道,在这种情况下,passing a knot,是件多么难的事。博士告诉我他要做这件事,千言万语,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回答说“OK”,我能做的就是等待、耐心地等待,我知道再难的事情,博士也会想出应对的方法(No Doubt!)。5分钟过去了,10分钟过去了,20分钟、30分钟也过去了,我也无法拍他的视频,因为太远了,拍不清楚。因为我也没有立足之地,所以每过一会儿我就要稍稍换一下我的姿势,移一移重心,尽量不要让身体的某个部位承受过长时间的压力(否则很快就麻了),说来有趣,要不是博士发现,我真忘了自己在等待的时候还selfie了好几次(爬山这么久,我还从来没对自己单独做过这样的事),可能是我在等待的时候也做不了什么别的吧,那就只能自我臭美了:)

不知道多久,传来了期待中博士的声音,他成功脱险,开始继续绳降了!我知道他一定做得到,“恭喜恭喜” 之后,我开始不紧不慢地mentally准备起自己的Rappel来。此刻我对博士具体如何脱身并不清楚,更没料到还有assignment在等着我呢!瞧,指令说到就到!

Station 9


发表于 2017-6-11 19:24:07 | 显示全部楼层

[分享] Grand Wall Rappel (12)

原来是博士在Gargoyles Roof下的crack里放进了cams,需要我在下来经过的时候取下它们。一般来说,除非迫不得已,不留下任何gear是我们的基本原则。我OK地答应了,但是到底会遇到什么情景也无从想象(再说我很多时候属于见机行事型,所以也没去想)。

在我下去之前,我心里有些“小斗争”:我在想是不是取下我的ultimate backup,也就是chest prusik。原因是我离开edge进入air的时候,万一没有控制好双手,那chest prusik就会把我锁住,万一我不能解套的话,那也只能割断它。要,还是不要,我真的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博士教导的“必须有ultimate backup” 占了上风,否则下来后万一被他发现了,大概以后再也不会带我爬山了。算了算了,还是乖一点吧,我这样对自己说,原则最好别去违背,我可不想吃不了兜着走。

在博士的一再叮嘱下,check-check后,我成功离开了edge,但是这下降的路好长啊,我来不及去体会在Elephant Bute时空降的兴奋和笃定,很多时候感受到的是reverso的热度和胳膊的无力。每下几米后,我都会不由自主地停在半空,休息!因为太累了,而且即便戴着手套,还是觉得烫得有些受不了。在#5后,博士看到我不动了,还问What are you doing,我当时还以为他问我为什么在空中打转,大声地回应他 I cannot control,  现在他知道我原来是在休息,所以就不再这样问我。此时,我们的绳子和Black Dyke相隔很远,眼看着bolts在岩壁上却遥不可及,pass了一个又一个,60m后,到了Gargoyles Roof的边上,我继续下,但是速度放得更慢了,因为我要去看博士留下的gear。就在这个屋顶下,贴着屋顶,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很多的quick draw!是攀岩者们留下的,每隔一段就是一对,很有序。(Wow,原来这里是很忙的!) 在屋顶偏左下方的石缝里,我看到了博士留在里面的两个挂着cord的cams,二者相隔一段距离(天哪,不晓得那个时候他是怎么摆脱险境的)。我要清理它们还真有些难度,因为不太够着。除了我要向内移动,借速抓住cam的同时要借身体前进的力量收起cam,这样才能拔出来,而且还不能把我自己锁在chest prusik上(因为我还是悬空的)。博士在radio里一直提醒我注意不要被锁住,我定定神,想一想,右手抓紧reverso下面的绳子(一松就会被上面的chest prusik锁死,而且人会下降,那就更难完成任务了),左手将chest prusik放到最低后,去抓住连在cam上的cord,抓住后往回拽,这样身体就自然向前,有了速度,借机够到了石缝里的cam,拉动后cam会自动缩小,再及时拔出. . . . . . 在这样的挣挣扎扎中,我取出了博士留在那里的gear,顺利地继续rappel,和他在一棵树边会合了!

此刻,心里有说不出的如释重负!

Screenshot (our topo): Station 9 is not mentioned in the books, nor is mentioned aid line in the Gargoyles.
发表于 2017-6-12 08:56:14 | 显示全部楼层

[分享] Grand Wall Rappel (13)

#10 station,是夹在石缝间的树,没有什么平台。在树的左下方一米多处,有我可以站的地方,但是我需要博士帮忙,才可以将我的daisy chain挂到他用webbing做的master point上(树根和我不在一个高度,我自己够不着)。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啊,虽然离地面还有几十米,但是这该是最后一个pitch了,看看天色将晚,唔,还好还好,看来今天不需要用头灯了。

其实在#9 station,我等待博士解开绳结的时候,风渐渐起来了,刮得我防风衣的帽子呼呼地响,我心里就在不断地感恩,我们太幸运了,这之前,几乎没有风,要不然,万一风向和我想要右切的相反,那我今天可怎么办?那个#6 的bolt够不着怎么办?风的力量之大,Shasta的1st attempt给了我最好的lesson,自那以后,我对风是完全的刮目相看(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每次看去mountain-forecast.com,风速必看。(不吃苦头,难长记性)

嗯,又有新情况!对讲机里博士说,可能绳子不够到base,啊?难不成再加一个pitch?按照topo,应该够了,但是博士看不到下面到底什么情况,何况这个topo已让我们心下存疑,在这最后关头,实难完全信任它。再多rappel一次?可是万一中途没有合适的station怎么办?一定是权衡再三后,博士告诉我:二次结绳!因为这一次只有我一个人在上面,他不放心,便在radio里一步一步地讲给我听:先做什么、后做什么,一定要记住绳结在哪一头(否则收绳子的时候如果拉错了绳子,绳结会堵在quick link,就拉不下来了)。

我们用双股绳rappel,在#10的操作和平时是不一样的:博士需要抽出其中的一股,让我拉上来,否则我这里没有他所用绳子的绳头,那哪里还谈得上打结来连接两根不同的绳子呢?我这里是他绳子的中点,我先secure这个部分,然后拉他松下的这半根(50m)上来,与我包里的90m备用绳仍然用double fisherman knot连起来,再把连好的绳子的新的中点移到quick link的中间。这样,rappel的长度就从50m变成了50+45= 95m,那是肯定够了。

确实如此,博士用混和绳rappel到了Black Dyke的最底部,他成功了!当然,我也成功了!Absolutely,it was the craziest day in my life! (so far . . .)

PS. 关于这个pitch,事后博士指出了我的失误:在我连好绳子松开原来绳子的中点、接着放绳时,他的状态是unsecure的,而他的周围是exposed cliff,没有任何安全保护措施,而我也没有通知他,我当时的注意力只是在绳子上。现在回想起来,感觉背后凉凉的,真的好危险啊,又是一个大大的教训。



 楼主| 发表于 2017-6-12 10:30:50 | 显示全部楼层
Pitch 6

as seen from Smoke Bluff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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